遭十年牢狱迫害 抚顺市贾乃芝再遭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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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抚顺市法轮功学员贾乃芝与七十九岁的赵玉兰两位老太太四月十八日夜间十一点刚走出家门,就被蹲坑的两个警察绑架、非法抄家。随后,来三辆警车,将两位老人绑架到新抚派出所。贾乃芝问警察说,你们是哪的?回答说刑警队的。

两位老太太被分别提审后,第二天晚上被劫持到抚顺市看守所。第九天,赵玉兰老人被释放,贾乃芝被非法批捕。

贾乃芝老人,出生于一九五零年,今年七十岁。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她身患绝症,末梢神经炎,喜得大法后生命得以延续。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贾乃芝老人坚持修炼法轮功,曾遭八次绑架迫害,在劳教所、抚顺公安一处、看守所、辽宁女子监狱遭受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贾乃芝在二零一五年控诉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状纸上写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下令抓捕了全国各地的辅导员,为此我进京上访讨公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送入石景山体育场。天安门广场公安局副局长李有,逼我上车我不上,因为信仰是我们的自由,上访是公民的权利。他们阻止我上访是违法的,当时李有带领二十多名身强力壮的警察六次将我踢倒,踢得我遍体鳞伤,浑身紫黑,最后强行把我抬上车。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我再次进京护法,被抚顺驻京办公安认出,他问我上次七月份被他们暴踢后在家趴多长时间,我反问他你说呢?他说那个伤势就是住院也得半个月才能爬起来,就算弄得好也得三个月。可想而知,暴徒踢得有多重。这次去,我天真的认为,是政府不明真相,我一个瀕临死亡的人,就因为学了法轮大法,神奇的活着,这么好的功法,怎么就能不让炼昵?到了天安门就把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绑架回来,第二天送我们到抚顺拘留所……

“七月十八日我再次进京,再次被送入抚顺拘留所,我绝食抗议对我非法拘留,被警察强行灌食,造成胃出血,生命垂危,放我回家。八月二十五日,我身体刚刚恢复正常,在我正常工作的时候, 强行将我绑架到武家堡子教养院,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非法劳教二年。

“在教养院里,警察将犹大陈明弄到教养院,装神弄鬼,来迷惑大法弟子。由于我不受她的迷惑,彻底的揭穿了她的谎言,使她的话没有人相信了。这下惹恼了想利用陈明立功受奖的警察曾秋燕。她把我叫到办公室,逼着蹲下,不由分说,用高跟鞋猛踹我的腰,直到踹不动,还不解恨,接着她又用拳头、巴掌劈头盖脸猛打我的头,当时把我打得走路都费力,警察曾秋燕边打边喊: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一些人转化过来,让你这一喊又都转过去了,我不打你打谁?曾秋燕把我打得遍体鳞伤。

“抚顺(武家堡子)教养院的警察看转化不了我们,在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日,就把我、曲彩玲、王小燕、沈若林、黄桂荣、梁玉红和她的二姐,七名法轮功学员送到沈阳马三家子女子劳教所。在那里,恶警十五天不让我们睡觉,昼夜灌输邪悟迷魂汤,看对我们不起作用了。马三家子一所三大队长杨大队看抚顺去的法轮功学员都不“转化”,气急败坏的告诉小队长张燕:问问贾乃芝写不写‘转化’,不写,就给她送小号吊起来。

“我被送进马三家教养院一所的小号,头两天恶警把我的手吊铐着向上举着,可以坐着的位置上,晚上允许坐到地上。第三天邪悟者包夹(后来她说是杨大队叫她这样做的)把我的手吊到小号的最高处,手高高地举过头,就这样足足地吊十天。白天黑夜不让睡觉,也不给放下。当吊到第十三天时我的腿已经肿的裤子脱不下来了,只好站着撒尿,大便根本就不可能排,因为腿不能打弯。这时另外一个包夹,找个值班警察,这才把我放了下来。第二天恶警杨大队来了之后,还喊,是谁把我放下来的,又把我吊起来。等到第十五天放下来后,警察带着我、沈若林、梁玉红去检查身体,同时被检查出来心脏有问题,这样我们就免遭电棍的折磨了。

“事后,沈若林,梁玉红告诉我,她们俩比我还遭罪,从早到晚一天下来大头朝下,屁股撅着要达到十八个小时之多,控的脸都是肿的,双眼都是血丝。在这九个月的时间里,邪恶之徒们对我采取了各种体罚绝招,蹲方块,就是在一块只能容下双脚的方砖上蹲着,从早九点蹲到后半夜一点才让上床,起床后除了吃饭,上厕 所外一直蹲着,一天蹲十几个小时,站都站不起来,只好扶着墙上厕所……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我绝食抗议迫害。第五天,开始对我强行灌食,说是挽救我生命。我坚决的说:你们真想挽救我生命,那就放我回家,只要走出教养院,不用采取任何措施,我马上就吃饭。她们说那么多到期的还没放呢,能放你么?我说我想活,想活的有意义,这无限期的关押我不承认,家人也承受不了。但如果以我的信仰为代价换取自由,我生不如死,所以我宁死也不叛变,所以我以死为代价来争取我的合法权益。我明确告诉她们,强迫灌食我是不会配合的,否则,我就是助长你们长期折磨我;我在抚顺已有过因灌食造成胃出血的经过,这样灌食只能让我死的更快。尽管这样,她们还是找来一帮人,把我摁住,强行灌食,他们灌食鼻管一插,我就把下到胃里那头给它吐出来,他们把我的两手铐到床头上,但我也一样把灌食的插管吐出来可是不管她们采取什么措施,反反复复十多次,胃管就是下不去,只好作罢。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在天安门又一次被绑架,610警察绑架我的理由竟然是本人太年轻,与身份证不符。抚顺警察把我带到女子自强学校强行关押了十五天,一月三十日,又把我送到武家堡子教养院进行折磨,正赶上抚顺教养院警察郭 X、王X,还有外面请来的打手,拿电棍加上拳脚毒打大法弟子马云香、关艳,致使她俩脸上身上均有伤痕、发紫。关艳耳膜被打穿孔,之后她俩被关进严管号。有更多的大法弟子反迫害都被关进严管号,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有采取绝食方式进行抗争反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因我当时身体患有多种病(传染性肝炎也叫大三阳、疥疮),身体十分虚弱,以怕传染别人照顾我为名把我骗至严管号,到了严管号,大冬天的房门不让关,门外站着个大老爷们谁敢睡觉,原来在严管号的已经三天三夜没吃饭也没睡觉了,他们就这样摧残所有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我不同意,要求关门睡觉,就因要求关门睡觉,第二天竟然要罚我站,我说你们没理由罚站,所以我不可能站,他们就找来一帮人把我贴到墙上,说是挂壁画,他们罚我站的时候,我也没吃饭,这样就导致我吐血了,后就强行将我送抚顺二院,到二院我不打针,警察刘保财不由分说,一把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下,把穿着皮鞋的脚踩到我的头上,把我的头当作球似的用脚来回搓,在后来我就昏死过去了,等我醒来我已被铐到床上强行打点滴呢。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半夜,抚顺公安一处由郝建光(已遭恶报,死在抚顺看守所)带领,把我和苗淑卿、高桂荣绑架到南站派出所,把我们包里的东西全翻出来,苗淑卿的包里有一个手机、一个BB机、一千三、四百元钱。我有三个手机、一个BB机、一万五千元钱,高桂荣也有手机和钱。后来把我们分开,苗淑卿被带到千金派出所。他们欲加我罪,除非我放弃信仰,否则就将给我判重刑。他们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因我体弱多病,怕冷,就把我穿的羽绒服扒下来,往我身上浇水,多人各手持一瓶水,你浇一瓶,他浇一瓶,把我都浇透了,我就高喊一声,你们来吧,我不怕了!就逼着一个24岁的男孩(临时工)打我,男孩不忍心,打了我两下就喊:我抬不起胳膊(遭报应了)了!另一个说他的手粘上我的血(怕大三阳传染)了!他也不打了,我就听他们的头说;你们谁也不打了,那就用电棍,可是电棍虽然充满电,到我这就是不着火。

“为了给我判重刑,在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情况下,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抚顺市新抚区法院马宏伟判我十年徒刑(辽宁省抚顺市新抚区法院—刑事判决书—(2003)新刑初字第66号)。更可笑的是起诉书没有的内容,竟然能在判决书中出现。可见他们对我们根本就不讲事实,随心所欲,想判多少就判多少。我有慢性肝炎急性发作正处在强传染期,监狱拒收。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吃啥吐啥,医生检查血压为零,心跳为零。看守所所长怕我死在看守所里,给我办理保外就医,但抚顺市政法委书记不批,说我是头,只要押在那里就行,死就死。后来看守所勒索家人二千三百元钱送到医院抢救,使我恢复血压和心跳,达到政法委指示为目的继续关押。杀人犯(郑敏)就可以保外回家,而我法轮功学员贾乃芝却不能。这说明了什么?”

这些年,贾乃芝老人被勒索现金十七万四千元。二零零零年三月间,贾乃芝被顺城区政法委贾泉勒索三千元。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一日,贾乃芝被马三家教养院勒索保押金三千元,收款人王晓丰。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一日贾乃芝被绑架后,非法关押在抚顺市看守所。抚顺公安一处郝建光、郝世福、关勇等人抢走现金两万元。(共二万六千元)贾乃芝在办理退休金之前,被顺城社区逼迫上交监狱关押期间的所有领的工资,共十四万八千元,已上交顺城社区,否则不给开退休金。

今年七十岁的贾乃芝老人家,再次身陷囹圄,已被非法关押二十天了。

抚顺市以政法委“610”为首的各级迫害人员,甘愿为江泽民卖命。前车之鉴,市委前任书记王阳、刘强均落马获刑,表面看涉辽宁贿选案,实际是执行迫害法轮功政策遭到上天的惩罚;赴后车之辙的原抚顺市委书记高宏彬迫害法轮功表现的更为积极,仅任职二年(2016--2018)就恶报被审查。奉劝,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的行恶者,再不弃恶从善,连警醒的机会都没有了。

立即释放贾乃芝,释放所有无辜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会得到天赐洪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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